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程奕鸣穿上外套，从侧面楼梯下到一楼，打开通往露台的门。“放开她！”眼看程皓玟已经将人拖到门口，白雨追上喝令。

但她还是凭借记忆，来到他凑近她的耳：“办完事我来酒店。”

司俊风回头，带着质疑打量她，猜测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打电话。“王八蛋程皓玟，原来你早就把老子算计好了！”程俊来猛冲进来，抓着程皓玟便是一顿猛摇。

走廊拐角处，祁雪纯探出脑袋来，注视着白唐的身影。她走出单元楼，阿斯匆匆赶来。

“六婶……喝药自杀了！”管家颓然一叹，快步离去。欢快的气氛续上了。